whatsapp怎么加好友对话
2020飞驰而过,在这个许多人看作是“不算数”的一年内,我们的生活模式也悄悄发生了许多改变。
对于国内的小伙伴来说,拥抱朋友、喝酒蹦迪、走亲访友已经几近恢复到了疫情前的状态,但对于疫情还十分严重的北美欧洲等地来说,人们正在逐渐适应如何在新常态下社交,各大社交平台成为了人们的精神领地。
数据显示,在今年第一季度,全美社交媒体使用量从20%增长到了25%,同期以来Instagram和Facebook日活用户数分别增长到了1.27亿和1.95亿。
WhatsApp的使用量从疫情前期的27%增长涨到了中期的41%,对于已经进入疫情后期的国家,使用量更是涨到了51%。
视频社交也成了人们倾心的交往方式,在第一季度,包括Google Duo和Houseparty等视频社交软件的活跃度都涨幅明显。
隔离期间,许多北美用户的一天基本上是由视频聊天组成的,白天跟同事Zoom工作会议,晚上则和朋友Happy Hour或者扯淡闲聊,而这个扯淡的载体,就是在疫情间下载数大涨了70倍的Houseparty。
Houseparty如今已经有4年历史了,在2019年被游戏Fortnite的开发商收购,一场疫情和隔离带来的寂寞把它在高峰期推上了包括美国在内的82个国家/地区中社交软件榜的榜首。
以打造“共享体验”为目的,Houseparty让用户可以随时发起聊天,邀请好友加入聊天、还能看到哪些好友在线、谁在和谁聊天等信息,就像真的在开轰趴一样,还可以在游戏中玩你画我猜、头脑风暴等小游戏。
Houseparty原本大多用户都是包括千禧一代和Z世代在内的年轻人,今年以来青少年的家长和许多中年人也开始加入,和不能实时见面的朋友“云式”把酒言欢。
在5月,Houseparty考虑到再好的朋友也可能没话聊了,推出了新“共同观看”功能,让用户们可以一起观看节目,首次虚拟派对系列邀请到了歌手Alicia Keys 来演唱,Terry Crews一起健身, Derek Hough来跳舞,各大明星来直播做饭等等。
这一功能跟别的平台上的个人观看直播然后给好友分享不同,Houseparty让用户可以一起实时观看并看到彼此的反应,侧重的不是表演本身,而是享受“一起看”这一隔离期间已经成了奢侈的体验。
其他点映平台也都推出了类似的功能,比如Netflix就有Netflix Party插件让用户可以边看边聊,开启“弹幕”体验,游戏直播平台Twitch推出了“Watch Parties”让博主可以和观众一起观看Amazon Prime的剧和电影。
就在7月,小扎在国会的反垄断听证会上被反复质疑是否当初买下Instagram是为了减少竞争,小扎当场否认,但Facebook面对竞争快速推出新功能的打法却说出了另一番故事。
面对全网玩Houseparty正起劲的现实,Facebook也很快就推出了自己的即时视频功能Facebook Rooms,并将这一功能置顶到了Messenger App的页面顶部。这一功能在许多其他板块都能找到,包括Messenger,Facebook动态页,群组页,活动页,即将也会出现在Instagram的视频聊天键上,以及WhatsApp和Portal设备。
用户可以随时发起自己的房间,选择什么时间开始,谁可以加入,一键生成链接分享给好友、Facebook还会提醒密友加入刚创建的房间。
Facebook这一步棋子正是展示了它重押视频未来的态度,今年以来也在各个社交平台上都对视频功能进行了升级,比如:
WhatsApp聊天群组人数从4增加到8人,让大家庭或者是多人群组更容易选它而不是Zoom;Facebook直播可以只开语音,让人在通勤等场景也可以收听节目;任何人都可以在直播的时候添加一个“捐款”按钮,收取打赏或者筹集资金;用户现在还开始可以在网页上以及Portal设备上收看Instagram 直播;播放完毕的Instagram直播可以存到IGTV继续观看;Facebook约会追随着Tinder、Hinge等约会软件的脚步,也推出了视频约会的功能……
数据显示,Meseenger和WhatsApp每天有约7亿人会使用语音和视频聊天功能,Facebook和Instagram直播视频功能每天则有约8亿人在使用,Facebook正试图在这场视频大战中成为比Zoom,Houseparty等对手更好的选择。
TechCrunch的Josh Constine表示跟对手比起来,Facebook 这次的功能发布虽然是拷贝了别人家的打法,但是却非常无敌,因为Facebook有几大别的平台都不具备的强项:
一是产品的普遍性,Facebook的通讯软件Messenger和网页无缝衔接,不用新用户费力重新下载软件;二是用户使用Facebook的频度,多个软件板块时刻“刷脸”,还有置顶在Messenger之首,让人无法视而不见,不试都难;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则是Facebook作为最大的社交平台多年,对用户有着非常深度的了解,比如谁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比较喜欢加入什么房间,这就使得它可以私人定制和排列用户最想互动的选择。
说到交互和即时性,语音社交产品在过去两年内井喷式出现,与视频相比语音有更多的私密性,对于参与度的压力也较小,但比起图文交互性又更强。Clubhouse这一还在内测的产品就是语音社交领域最近的“香饽饽”,不但成了Twitter上人人都在谈论的话题,还吸引了硅谷各大风投及创始人和众多明星的好奇心。
据说Twitter创始人Jack Dorsey, a16z的Marc Andreessen,还有Hannibal Buress和MC Hammer等明星都常在聊天室出没,甚至会和普通人大聊特聊,目前App也只能靠“邀请进群”,这种神秘感让全网产生大型FOMO(错失恐惧症),疯狂求码进群,颇有中国网游“集五福”内味儿了。
Clubhouse开始内测不久后就获得了1 亿美元的估值,甚至引发了a16z和Benchmark两大风投的抢夺,最后a16z赢了这一场,向公司投资了1200万美元。简单概括起来,Clubhouse就是把听博客,刷Twitter和参加研讨会等体验合一的交互性语音聊天室,听起来很忙,但是这样的产品定位却的确是头一回,Clubhouse到底做对了什么?
语音社交的魅力不必多说了,在疫情期间和陌生人进行语音聊天的体验更是十分新奇,一方面是因为大多数人居家办公的模式下每天只有屏幕的陪伴,急需和人类的亲密互动,另一方面是参加会议时视频聊天通常需要高参与度,有时能够单纯的选择做个听众反而放松。
许多用户表示他们用App的场景发生在骑动感单车时,坐在泳池边放松的时候,或者在做饭、开车等零碎无聊的场景,聊天室的模式也让参与的压力并不那么大,想发言就参与,不想的话也可以当成一次播客体验,当我们开了一天的Zoom会议,能够关掉屏幕躺下听听别人的聊天,也挺美好。
不管是国外还是国内,语音社交产品并不少,但他们中的许多都有着各自的弊端,比如熟人语音社交TTYL (talk to you later),对于用户的数量有比较高的要求,需要多人在线才有比较好的体验,而且产品所提供的语音功能在其他像是WhatsApp等通讯软件上就可以满足。
播客微博Anchor采用的单项输出内容形式需要持续的内容供给来提升用户留存率,相比起来Clubhouse提供的陌生人社交网络和即时聊天的模式可以解决语音社交自带的弊端。
Clubhouse的聊天室会显示参加者的真名和真人头像,因此虽然平台上的用户和彼此都是“陌生人”的关系,但却并不是以匿名身份出现的,这一方面可以让用户发布任何言论时更加谨慎,减少不当言论,另一方面也会让聊天对方更有信任感和亲切感,迅速拉近距离。
反观曾经昙花一现的匿名社交产品,大多都是吃了匿名的亏:比如曾在硅谷圈内火热的Secrets本想让大家有树洞可以发泄,结果因为圈子太小很快就知道是谁在说谁的坏话;青少年投票社交app tbh也出现了许多网络暴力的情况。
大学生匿名社交Yik Yak更是充满了霸凌的言辞,同时匿名的前提也让用户本身难以感到存在感,没有长久使用软件的动力;还有曾经在2010年火极一时的匿名视频软件Chatroulette,最后的下场就是平台上充满了……裸体内容。
大多数语音聊天产品都会在用户开聊前定好主题,甚至是给聊天室起好名字,但Clubhouse不同的点就在于它只会显示人名、并没有什么规定好的主题,参与者可以尽情跑题,让思维的火花尽情碰撞,想想我们生活中那些最快乐的聊天记忆也好像都发生在饭桌、酒吧中,和朋友在一起扯天南海北淡的时候。
Clubhouse对聊天内容不设限,但是却有聊天角色可供选择,用户可以选择做主持人、听众、或是讲话者。虽然许多人加入的目的是为了聊工作,想跟硅谷大佬和其他创始人套磁、network,但也有许多人只是想随便扯皮,他们的话题从疫情对监狱人口的影响聊到如何养娃到“回答这36个问题就会爱上彼此”等等。
目前App上有一个非常火热的群组叫做“奇妙校车(The Magic School Bus)”, 他们每晚开聊,能聊到凌晨4点,聊天的话题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许提跟科技相关的话题, 比如有一天晚上所有人都在头脑风暴和名人重名的网络域名这种无厘头的事情。
这几大优势配合上疫情期间人们孤单寂寞冷的情感需求,让Clubhouse迅速积累了一批忠实粉丝。在内测1500名用户的阶段,每天的日活数可以达到270,基本上是全部注册用户的18%。
但目前使用过内测版本的用户评价非常两极,要么爱不释手每天除了睡觉就在玩,要么就是感觉体验一般,有时插不上话,有时话题枯燥。
许多科技媒体也都保持着审视的态度,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当Clubhouse对成千上万的人开放后,如何保持聊天室的氛围,如何让有不同兴趣爱好的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角落。虽然App对大众开放后可能将面临聊天室爆炸的情况,但许多创始人仍十分看好,并将其跟Twitter做类比,在Twitter这个广袤的平台上,每个人也可以找到自己的核心圈子并深度互动,Clubhouse也是一样,App目前还会有消息提示,提醒用户“你关注的xxx刚开启了聊天室,要加入吗?”
还有人认为Spotify最终可能会想要收购Clubhouse,因为Spotify有着大量的音频内容却缺乏社交元素,Clubhouse可以是一个很好的引子,用音乐表演和播客直播将听众过渡到Spotify上。
同时,跟所有内容、社交平台一样,Clubhouse也面临着建立起完善审查系统的问题,目前Clubhouse没有任何这样的制度,纽约时报的记者Taylor Lorenz在一次聊天后被网黑疯狂喷,却没有任何方法举报或屏蔽他人。
在Quora(美国知乎)负责监管审查系统的Tatiana就在Twitter上表达了她对于Clubhouse的顾虑:“语音作为一种快速而流动的内容载体,非常难记录甚至是追诉”,有关社区群组纪律和规范的系统在正式发布前就该到位了,拿内测当借口并不合理。
不管是Houseparty还是Clubhouse,都展示出了主打即时、交互的多媒体社交的产品的魅力,类似的产品也出现了一大波,比如:
做游戏语音出身的Discord让用户可以通过视频、语音、聊天室等方式快速发起聊天,在隔离重点州每日语音用户数增长了50%。
Houseparty前CEO Ben Rubin 和来自Skype的Brian Meek打造出的即时团队合作语音工具Slashtalk抱着“反会议”的主张,相信如果让人们自主即时的发起聊天就可以提高工作效率。
High Fidelity是Second Life联合创始人Philip Rosedale的最新杰作,他想要让线上聚会这件事感觉更加真实,平台以Burning Man (火人节)的卫星地图作为基点,还可以在不同的角落设置DJ台,用户可以在地图上走动,走向彼此聊天或者是聚集成小群体,耳朵里听到的声音也会随着距离忽大忽小,目前已经融集到了超过7200万美元的资金whatsapp怎么加好友对话。
2020年的毕业生跟往年相比获得了一些不一样的体验,“云”毕业意味着无法和与你朝夕相处的朋友们好好说再见,HAGS这一面向高中生的社交软件就由此下手,为同学们打造了一个数字同学录,可以通过Snapchat转发留言签名。
HAGS的意思是”Have a great summer (暑假快乐)”, 代表同学们常在学年结束在同学录上给彼此的留言。创始人来自一个非常年轻的团队——23岁的Shivji,她18岁的弟弟Jameel, 还有19岁的Dale,在新冠疫情发生后他们就迅速意识到了这一市场需求,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在今年夏天推出了初版产品。
他们的作品也很快获得了硅谷风投的注意,发布后不久就获得了由GV领投,BoxGroup和其他几位天使投资人跟投的100万美元。虽然金额并不惊人,但投资者们也没有给太多压力,而是把HAGS看成一个早期的有趣实验,借此来弄懂获取年轻用户市场的妙方。
这一路线像极了前两年非常火热的匿名投票软件tbh,产品发布几个月后就被Facebook快速买下,虽然最后因为活跃用户数太低被停用,但Facebook的目的其实是想获取快速增长年轻用户的秘诀。tbh在初期通过以高中为单位,用私密账号关注用户增加神秘感的方式,快速捕获了大批青少年用户。
tbh最后的命运又一次证实了匿名社交并不能持久的道理,不过以学校和同学为单位获客却是硬道理,想想当年我们签同学录那时候的热情,就不难想见这一数字同学录为什么会被争相转发了。HAGS表示产品发布后已经有成千上万的高中生开始使用了,接下来准备用校园大使的方式来吸引更多用户,还准备在加州某些高中推出虚拟教室,让同学们可以更好的和彼此互动。
Facebook最早就是以校园为阵地,给大学生们提供一个和朋友社交的平台,而现在成为了社交第一平台后,Facebook却想重新在年轻人身上发力了,在9月刚刚“复古”式推出校园版Facebook Campus,只允许大学生参与。
Campus这一板块将在平台上有专属区块,学生们需要用学校邮箱验证身份,还需要标明毕业年份,学生们在这一板块公布的信息比如寝室楼、什么专业、修什么课等也只允许在Campus上同一大学的人才能查看。
用户注册后可以根据社团、兴趣爱好、学习目的等加入不同的群聊和活动群,基本上就是将Facebook Group的各项功能圈在了校园这一场景,同时用户也不能在自己的个人账户上发布动态,只能参与群组互动,和Facebook网罗四海好友的广撒网模式相反,Campus想要加强用户在小型社交圈中投入的精力。
Campus的第一版只在全美30所大学可使用,与以往只看得起常春藤校的方式不同,此次合作的学小伙伴包括各种公立和私立大学,专业不分文理艺术,地域也横跨全美各州, 有些学校可能还会通过常发布校园新闻和鼓励校园大使的方式帮助Facebook增长用户。
Facebook表示这一新功能还没有内测过,准备从实战中获取反馈,而网络上已经有了不少的负面反馈,大多抱怨这一功能的鸡肋,同学参与Campus也是完全看心情,真的想找人问点正事儿可能还查无此人,看来Facebook想要在年轻人这里扳回一局还是有点难。
想要俘获年轻人的社交平台似乎都想从熟悉的社会纽带下手,不过对于Z世代的年轻人来说,志同道合有时比熟人更加重要。硅兔曾经报道过的只允许25岁下用户参与的Yubo就是一个很好的佐证,通过左滑右滑的模式配对志同道合的好友,目前日活用户数可以达到100万。
就像年轻人想要拥有自己的小群体一样,种族也成了人们划分社交网络的分界点。第一批社交网络的关键词是广度,Facebook、Instagram、Twitter等社交媒体让人们意识到我们可以跟全世界各地的人们相连,如今的社交平台更想打造深度,让用户产生更加密切的联结。
今年“黑人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运动沸沸腾腾,成千上万的人走上街头为自己、为有色人种争取权利,有些人却想从另一角度下手,与其和其他人种“硬social”,不如建立自己的核心群体。比如Naj Austin,她为有色人种打造出的身心健康数字订阅服务Ethel’s Club目前已经拥有来自包括Dream Machine, Shrug Capital, Canvas Ventures, Roxane Gay和Hannibal Buress等10位投资者的100万美元融资。
就在10月份,Naj宣布推出母公司Somewhere Good,一个面向有色人种的一站式网络平台,用户可以在这一平台上享受健康、艺术、音乐和电影等内容,也可以经由内容实现购买。
Naj的想法来自于Ethel’s Club 的用户常表达出对细分领域群组的需求,比如80年代的爵士音乐,或是可以跟其他有色人种女网友讨论做丁克的人生态。
虽然这些群体存在在网络的各个角落,但Somewhere Good却把它们集合在了一起,这既有广度又有深度的打法吸引了投资者的注意,更是在beta产品上线后得到有色人种群体的疯狂夸奖。
用户注册后可以选择自己的几大兴趣爱好,系统将推荐用户可能会喜欢的内容,还有配对功能让人更快找到自己的核心群体。Somewhere Good并不打算以卖广告作为主要的盈利模式,而是准备收取平台交易的部分佣金,比如现在用户的注册费,以及将来可能会有的参加线上活动的会费和产品销售收入等等。
Somewhere Good的目标是打造出一系列支持有色人种创造者和迎合有色人种受众口味的品牌,比如Form No Form就是一个虚拟“电视台”,每天24小时播放短片,观众可以随时评论互动,购买播主的商品,将来还打算进行私人放映以及打造自己的周边等等。
Somewhere Good除了找准有色人种这一非常重视群体性的受众外,还正中了社交和网红经济手牵手的点,因为这一平台对于网红或者是品牌主来说也是一个宣传和吸粉的好渠道。
在国内,网红经济已经发展的非常发达了,微博达人快速种草,微信留住忠实粉丝,小红书可以一键购买,直播带货红红火火。
但对于国外的网红来说,只仰仗Instagram和Youtube这样算法玄乎且常常限流的平台,且对于有色人种网红或者是创造者来说,有些时候在网络上更容易没存在感,需要这样一个平台帮助他们的忠粉实现转化。
虽然在我国,有色人种这样的大前提并不适用,但也能启发我们更多关注以地域、兴趣、职业等各个元素划分出的无数个细分社交群体,2020年你几乎可以跟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人通过网络社交,但转了世界一圈,用户们似乎都发现还是最懂我的人最聊得来。
许多人认为疫情之间社交的趋势并不能代表未来的走向,就像酒品外卖在疫情过去后还要面对酒吧餐厅的竞争,线上购物会迎来“零售式报复性消费”,这些线上社交平台只是解了人们暂时的饥渴,在人们回归线下拥抱好友后便会被弃之一旁。
对于社交来说,可能某人80岁的奶奶也开始学着用Zoom只为了跟家人聊天,曾经朝夕相处的同事发现“大宝不用天天见”,有些会议只是打个电话的事儿,连人们的初次约会都从酒吧变成了视频聊天来“避雷”,在不知不觉之前,人们改变了社交的模式并开始适应这新的常态。
其实,“云”社交并不代表人们的关系变淡了,即时社交、按种族细分的垂直社交、还有各大平台抢占年轻市场的趋势都代表着人们对于社交的要求更高了,也更需要深度快速的亲密联系。
想在这百花齐放世界里拔得头筹的社交软件也是层出不穷,它们来来去去,有的昙花一现,有的成为了小众最爱,但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核心群体一样,每一款社交软件在合适的节点也都能找到自己的受众,因为没人是一座孤岛,我们都需要来自你我他的温暖。